我头痛到睡不着觉 睡着了之后做了一整晚噩梦

关于残疾 虐待 舞蹈 魔法

她看不见 也听不见 却能跳舞

我在家里一楼的房间里找到她 她坐在床上 慢慢的我了解到她被虐待的事实 我告诉她是谁 她却一直在笑 她说她不相信 不可能 我说是收养你的人

我很着急 心里有乱麻也有怒火 我凑进了她说 你看看我吧 我就在你面前

她说我只要靠的特别近 她能够看见我

我扒开她的下眼眶 正在转动的眼睛蒙着无法反光的浑浊 像身处于迷雾无法逃离 我抱紧了她 压着她一直流泪 一直亲 无论我流下多少眼泪道她的脸上  我问她你看见我了吗 她颤抖着点头 她的大腿上沾满了沙子和泥土 它们蹭到我的腰和脖子

她的舞蹈原来诞生于污垢

我被带着笑容的人殴打 离家出走 坐上了车去了一个小地方

而我仍一直在被监视 我只能装作已经厌恶、憎恨她 别人诋毁她 我只能附和 我断绝所有以前的朋友关系 一个人生活

直到那天我知道事情成功了 我躲在一个巨大的天坑里 看见一群 不能说一群 已经快把天坑填满的人数了 那些黑袍 队列在空中 听为首的人讲话

他说,你们中有一个人要偿还自己的债

他巨大的山羊角召唤了一个黑洞 逐渐吞噬每一个人

所有人都不敢动 只眼睁睁的 或心甘情愿的看见自己消失 除了那一个人 他逃走了 我拼命的去追上他 问他是不是成功了

他点头 然后把我变回了家

那个房间果然空了 我偷偷上楼偷我的手机 只有看里面的照片 妈妈看见了我 说还是很爱我 欢迎我回来

我决定永远呆在家里 这样她可以走到很远的地方去 不必在外面寻找我 那个人告诉我 现在除了这个家 她哪里都能进 只有这个城市的边缘她摸不到 她一旦触碰到边界 就会被传送到另一个地方 或许是另一个城市 也或许是哪一座深山里

我问 她知道么 他摇头 这些不能说 不然她不可能愿意走

结束了 我走了 他说

我顿时感到无力 侧滑倒在她的床上 这个房间是没有阳光的

等等 我捂着发痛的头说 你能不能 治好她?

他回头 一直盯着我看

那你要偿还更多的债 他挥了袖子 我掉入了黑暗

接着闹钟让我醒了 我做了一夜的梦 觉得头还是无比的痛 我想我偿的债 便是让我再也无法知道她的消息 她是否会不停的朝着那座城市奔跑 却永远到达不了 或者她是否能够看见了 听见了 我再也不能知道任何关于她的事情了 我甚至连她的样貌都不能清晰的描绘 我只知道梦里的那个房间从此空了 再也没有人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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